记得那是十二月,我进入巴黎大学。我们每周都有一节对话课,为时两个半钟头。在课堂上,每个人都必须提出或回答问题。问题或大或小,或严肃或轻松,千般百样无奇不有。入学前,云南省《滇池》月刊的一位编辑向我介绍过一位上对话课的教授:“他留着大胡子,以教学严谨闻名于全校。有时,他也提问,且问题刁钻古怪得很。总而言之你要小心,他几乎让所有的学生都从他的课堂上领教了什么叫做‘难堪’……”我是插班生,进校时,别人已上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