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中学时,教我们音乐欣赏课的老师,五十多岁,常年穿一件旧工作服,颜色像他的脸色一样灰白。他寡言少语好脾气,即使有的同学在他眼皮底下十分调皮,他也从不呵斥。我坐在前排,每次上课总是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。许多个午后,在沉闷的课堂上,他用一台老式录音机播放许多世界名曲给我们听,引导我们去触摸古典音乐的脉搏。其实,他并不善于表达,当音乐实在精彩而话语又无从继续时,他就猛地转身,用粉笔在黑板上很用力地写下几个大大...